“老柳老柳,我们的良师,我们的益友,你用那淳朴的笑容,为大家带来暖流;老柳老柳,三十余载风雨春秋,引领我们用忠诚坚守,把钢铁国门铸就……”这首歌在北京出入境边防检查总站执勤五大队人人会唱。歌里唱的“老柳”,正是该大队执勤三队二级高级警长、全国“公安楷模”柳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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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国门,绝不许不该进的人进来,不该出的人出去!这是我们边检警察最重要的职责。”2005年,柳永清调入一线验证岗位,负责出入境旅客人证对照、资料核对、真伪鉴别等工作,这一干就是16年。
来到新岗位,人证对照、电脑打字都是难题,除了单位培训、师傅指导,柳永清的同事、妻子和女儿都成为他的“老师”。为了提高资料录入的效率,他用机械铅字打印机代替键盘学习五笔打字,两个多月时间彻底摆脱“一指禅”;为了牢记200多个国家的护照和签证特征,他制作了上千张学习卡片,没事就让女儿抽卡提问。“这个工作必须精细,证件上多一个空格、一个标点都不行,一定得打足精神。”
熟悉工作后,柳永清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护照递过来,柳永清认真地触摸证件的纸张,观察文字的排版和照片打印方式,用放大镜检查护照上的每一个线条……一边检查,一边与旅客交谈,对方不经意的一愣,或者脸上瞬间划过的一丝紧张表情都会引起柳永清的高度警惕。
一次,一位旅客称自己是服装厂老板,要出国考察,细心的柳永清发现旅客的西装吊牌还没拆。“老板买件西装肯定是没问题的,怎么会连吊牌都不拆?”经过仔细查验,果然这位旅客伪造了老板身份,企图出境打工。
“耳鼻口定位法”也是柳永清进行人证对照的“绝活”。“人的耳朵、眼睛和鼻子、嘴巴能连成三角形,有的人眼睛比耳朵高一些,有的人耳垂比鼻头低,旅客远远走过来的时候,就能大致判断他跟证件上的照片是否一致。”柳永清介绍说,“这样既能提高效率和准确率,又能避免视线在证件和旅客脸上来回扫视的尴尬。”
整理出30万字的学习笔记,加上工作实践中的摸索,柳永清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工作方法——三快三慢、三心四法。“三快”指的是头脑思考快、眼睛观得快、双手录入快,能够让旅客在半分钟内顺畅通关;“三慢”指慢清询问问题、慢细核对资料、慢缓接还护照,照顾好旅客的感受;“三心”是爱心、耐心、细心,体现边检民警的温度和人文关怀;“四法”源自传统中医诊断方法望、闻、问、切,可以更好更精准地完成通关流程工作。
“用‘四法’概括的边检服务并不是程序化的工作,而是融入‘三心’的有温度的工作。”面对老年人和孩子,他会站起来将证件放到旅客手中;面对来自伊斯兰等有特殊风俗地区的旅客,他会尊重对方的礼仪,用右手递交证件。旅客出入境高峰时期,柳永清会连续在三尺台上工作3小时,当值24小时期间,能处理1500多份证件。
疫情突如其来,给出入境检查工作带来巨大压力。2020年3月初,北京出入境边防检查总站指挥中心紧急通知,某入境航班上有确诊患者的密切接触者,存在巨大染疫风险。柳永清丝毫没有犹豫,第一个报名参加处置任务,穿上防护服,在密闭空间里一干就是5个小时,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从隔离区出来,他的衣服早已湿透,额头被防护用具勒出深印,脱防护服时险些将自己绊倒。不过,他最担心的却是防护镜上的雾气。“其他倒没什么,就是太热了防护镜容易起雾,阻挡视线,我就害怕哪里没看清、哪里看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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