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上海舞女如何抗日:通宵伴舞来救济义勇军( 二 )


不过 , 在“新世界”举行的救济东北难民游艺会中 , 话剧演出并不像杨邨人所说的那样 , “占了最重要的成分”(见《上海剧坛史料》) 。我们有广告为证(见左上图):
假定在1932年12月31日 , 一位上海市民因明日无须上班 , 翻翻《申报》看看可作何种消遣 , 他会发现上幅广告 。首先扑入眼帘的 , 自然是“花国舞后”、“名花”的字眼 。如果他觉得太过荒唐 , 也就随手翻了过去;如果他是个舞迷 , 恐怕就跃跃欲试了 , 晚上可以来个通宵舞!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 , 才会在广告的左上角 , 大字的“电影明星”、“啼笑因缘”下 , 在“今日游艺节目一览”中发现:智仁勇女中在“自由厅”演出田汉的《暴风雨中的七个女性》 , “春秋”的剧目是《乱钟》 。它们的位置在京剧之后、“杂耍”之前———话剧在此幅广告中的位置 , 也是它在上海演出市场中的位置 。话剧与跳舞“选后”、文明戏《啼笑因缘》、京剧、苏滩等等本是风马牛不相及 , 却皆冠以“救国”之名而被生硬地塞进了同一个演出场所 。此间的话剧恐怕难有跳舞选后等等的号召力 。
然而 , “救国”却是整个社会的“超我” , 左翼试图用它来打压都市欲望和娱乐;后者亦有对策:以“救国”为衣冠白昼出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