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课外阅读狗的智商( 二 )


《下雨天的巴黎街道》古斯塔夫·卡耶博特 1877年 油画
靳雲涵作业 变体后的《下雨天的巴黎街道》
绘画形式语言课的目的是让我们艺术管理的同学读得懂“画”,学会自己去“看画”,分清楚绘画内容(题材)与形式的关系 。画家为了表现主题,会怎样处理画面主体与背景的关系,不同时代画家的风格(绘画语言)与画面构成(形式语言)的体验与分析,等等 。相信三周课程下来大家会有一定的收获,我在你们三周作业的递进中也感受到你们认识的变化,感谢大家的努力和配合!我为我们专业有这样的学习风气和精神面貌而感到高兴 。
杭州的天气开始进入酷寒,大家注意保暖,疫情中少去人多的地方,虽然乱窜能体现你们的活力,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还不如在学校多看书 。
附:中国美术学院艺术管理专业学生“绘画形式语言”课程小结
朱涵冰|线条、色块、维度或者我
一、 当我们讨论看画的时候
更早之前,在我进入国美之前,对于“怎样看画”我的摄入都来自于文学 。最早的是在《萌芽》上发表文章的张桢,她写烈焰伤口,讲弗里达和吉娅,气质热烈浓郁,我很喜欢 。但是她是纯粹从两个女子的电影传记,讲故事,讲她们的味道和气质,然后再在文末提到弗里达的画作,对着画,描述里面的内容,重复着讲内容,讲故事,深入进去讲画上的字 。
关于人生,关于历史,最后再是关于画 。关于内容,关于细节,最后再是关于语言 。这是我对于看画最初的印象 。
再后来一些开始看卡尔维诺看画展的集子和米兰昆德拉讲弗朗西斯·培根,凭借着一点浅薄的考A级残余的美术史知识,才将将看个半懂 。真正接触范景中翻译贡布里希那种确切的艺术论著的时候已经是高二高三的样子,坦白来讲确实很迟了 。因而我的阅读习惯也停留在一种勉强偏向于文学和社会学的角度——说实在的昆德拉讲培根线条的狂躁感时我只读出了文字的力量,起初甚至因为缺乏故事而些微质疑这些描述对画本身的独特性 。这导致我一直再注重画的故事感,读到方闻的《心印》的时候才算是有点突破,但是到底不如以社会学为傲的高居瀚那一派更对我胃口,毕竟内容有如此之多的方面可以去讲,历史、社会、美学,而形式过于纯粹也过于单薄,它不像故事或是象征性那样,甚至可以被拎出来做一个单独的学科,这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它无法从内容中剥离出来而存在,可是内容却是可以更换它形式的外壳 。
艺术在一种近乎解剖的残忍抽丝剥茧之后被否认了存在 。
这大概是这节课给我最大的意义 。当我们蒙上了内容之后,线条、色块、维度在一幅画中是如何存活的,它们又在表现什么?实验性艺术创作也在这一刻被赋予了意义 。当我们坦诚人类所有的创作最终都只能被归纳为爱、死亡、过去和未来等等几个最基本的母题的时候,艺术是如何发展的,或者该称为演变,毕竟文学和艺术的经典是没有因为发展而淘汰的一说 。
二、 当我们讨论作画的时候
于是我开始绘画 。
在我童年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我接触了一段时间的绘画,有父亲的朋友圈固定化的意味在,又加之临摹确实简单许多,童年的绘画一直受到褒奖 。那时候不知道天分是一个很比较的东西,在专心对付书法和文化课之后意识到我的天赋像一道政治判断题,前半句是对的,后半句则理不能及,于是终究要被判成错误的,所谓的智商美学和天赋都只能简单地在普通的人群里探一个头,然后立马被打压下去 。信仰的文学、书法和物理都到达这里,努力的痛感比抛弃要重很多,反而接受了绘画停留在更早之前的事实 。因此我的画作都是一些琐碎的单个事物、局部的临摹甚或是草稿纸上凌乱的线稿 。在创作方面的经验可以说是零,零对一的跳跃才是创作,而我甚至有点恐惧迈出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