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作品 曹文轩简介( 二 )


曹文轩
关注孩子
曹文轩深孩子心理承受力弱,他一直认为苦难从古至今都存在,未来也必然会存在,而人们是不可能完全剔除它 。与其抱怨、仇恨、不知所措,不如去锤炼自己泰然自若的风范仪态 。孩子的这种风范最重要的来源就是他人的关心呵护、善良包容,只有感受、得到过充分的爱的孩子才知道怎样去爱他人,这种以善启善、用善触发善的思想是曹文轩作品给人们的启示[40] 。
曹文轩以心贴心的做了孩子的代言人,说出孩子们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想要却不知怎么去要的情感 。这些孩子们是幸运和愉悦的,因为有人可以理解他们、 帮助他们,这比让他们锦衣玉食要实惠得多,因为人们在填饱肚子之后就更加向往一种心灵与心灵的沟通了,不只是孩子,成人更是如此 。对孤独中的人们的理解和同情[40] 。
无论上面论及的孤独、落寞还是天真、追求,归根结底,表现的是曹文轩小说对于“美”与“善”的召唤和颂扬 。他认为当今的儿童不易被感动,在于作家没有写出让孩子感动的作品,而对美与善的永恒价值的探讨会让孩子们慢慢被感动,在人类所要探讨的永恒价值的问题上,用浓郁的诗味语言和人道主义情怀体贴复杂的人性心理,这一切都来自于他俯视苍生的悲悯情怀,但人们也注意到,他对于丑同样不排拒,这个丑不只是外在生理的残缺、面容的丑陋,还有人性之丑[40] 。
艺术手法
叙事视角
曹文轩往往选取的第三人称叙事视角,作为第三人称的叙事者,承担的是回忆主体这个角色,即回忆自我 。这个第三人称实际上就是在叙述作者本人,他既是童年回忆的主体,又是成人后对于儿童心理进一步[40] 。
曹文轩站在儿童的视角下,调动其童年经验和自身特有的灵性,向人们娓娓道来儿童眼中的成人世界 。童年无法重来的作家们重新使自己回到童年,可是作家们已经成长过后的生命特征又不可能完全形成儿童单纯幼稚的心态,作家站在第三者的角度重新观望,那个时候回到的童年时代就带有了特殊性,很可能避免了成人世界的狡诈、伪善,为读者映现出生活的原生态 。在曹文轩的小说中,很大一部分是由少年的眼光来展现的 。在他的小说中,有很多像《草房子》中桑桑这样的儿童,他们敏感多思,虽也面临社会人生的黑暗,但是善和美始终是底色 。他们的眼中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世界于他们而言是简单纯净的,就好像具有了婴儿之心,这颗心不会工于心计更不会玩弄手段,只是觉得一切是那么美好自然 。正是在这种儿童视角的观照下,很多人认为曹文轩是在儿童视角下的成人写作[40] 。
美学特色
曹文轩把一股气力传递给人们,这是一种浑厚有力的生命力,只是他的传递方式是和缓、优雅、清淡,伴着夜色流入日益枯燥、粗糙的心底 。这幻化出了诗意,诗意来自最真实的情愫,源于对现实刻骨铭心的理解与热爱,诗意与情感的完美搭配,一切水到渠成 。这样美妙感受的内核中必然具有一种局势在推动,不用任何人为手段天然地倾泻而来 。哪怕在描写人们明争暗斗的状态也是委婉而充满诗意 。曹文轩的暗示是极其精巧的,他将语言和行动细致地描绘出,再由它们将意思传播出来,并能精确地写出人物最细微的变化,不断触动读者[40] 。
叙事模式
曹文轩始终关注少年儿童的身心发展,他的作品以成长小说为主体,刻画了成长过程中的少年形象与少年经历 。每个人的生命历程都不是一帆风顺,会伴随很多变化,但同代人会有相似的成长经验 。纵观曹文轩几部长篇成长小说的叙事结构,会发现他笔下的成长小说主人公有一些类似的成长经历,这些成长经历形成了一定成长模式,比较有特点的包含以下几种叙事模式:受挫—释怀—成长模式;迷茫—引导—成长情节模式;线性—非线性结构模式[41] 。